茶馆文化：从“莫談國事”的禁忌开始

《茶馆》是老舍先生创作的话剧，结构上分三幕，以老北京一家叫裕泰茶馆的兴衰变迁为背景，展示了从清末到北洋军阀时期再到抗战胜利以后的近50年间，北京的社会风貌和各阶层的不同人物的生活变迁。每一幕写一个时代，北京各阶层的三教九流人物，出入于这家大茶馆，各路人马在这里交汇，大家一边喝茶一边聊天。一个大茶馆就是一个小社会。在这个小社会里，除茶馆老板之外，有吃皇粮的旗人、办实业的资本家、清宫里的太监、信奉洋教的传教士、穷困潦倒的农民，以及特务、打手、警察、流氓、相士等。人物众多但性格鲜明。真实地反应了三个时代社会各阶层的人们的生活。

因为当时的时局混乱，掌柜绞尽脑汁、惨淡地经营着这家茶馆。掌柜深知“祸从口出，言多必失”的道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同时也是为了自保，他不得不在自家的茶馆各处显眼的地方，张贴写着“莫谈果实”的纸张，伴随着裕泰一起经历了半个世纪，纸条更多，字也更大。在茶馆里，当有的茶客忽视了随处可见的“莫談國事”的时候，掌柜王利发就会在适当的时候过去笑脸提醒这么一句：“各位，咱们还是莫谈果实吧！”

掌柜为什么这么怕茶客们议论果实呢？

鲁迅先生笔下的“华老栓茶馆”里，可以刷到”杀革命党人”的朋友圈，“其居香茶馆”里，能看到袍哥、乡绅、保甲长之类的小V搞LIVE。《沙家浜》中，”春来茶馆”则是阿庆嫂掩护革命军人的场所。茶馆的这种郑智资讯传播作用和郑智活动场所作用，不但得到社会各界人士的认可，还得到了官方承认，1941年，地方政府令各茶馆采购孙中山和其他G民党领袖画像，设置讲台，配备黑板和G民党党旗、G7，以此形式来宣传革命思想和民主共和观念。所以，鉴于茶馆的这种无可消除的”存在”，于公于私，都会希望出现“莫谈果实”的”管控”。

对于朝廷来说，”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让百姓妄议朝政，诽谤官员，包庇乱党？贴“莫談國事”，就体现了旧社会打压舆论、管制言论，压迫民众……对于掌柜自己，一来人们在茶馆里谈的这些事，果实是最容易成为敏感词的，弄不好自己搞不好可是要连坐的；二来有些人迷恋于前朝旧梦，有些人展望于沧桑正道，来的人当中，简直一定会包括美狗、日杂、五毛、喷子和喝茶群众等各界贤达，万一现场开撕，打坏了桌椅板凳茶杯茶碗，对老板来说也是杯具。他要守护住自己的家业，只能是用这四个字作为“护身符”。

现在微信群里，稍谈有关郑智之类的话题，常常会被群主出来打断。很多群规的第一条就是：不允许讨论郑智。这不正说明，有观点言论不如不说。许多人都把不谈郑智视为是做人的本分和聪明，搞得不谈郑智成了做人的道理，是大智慧。 这些各种表态透露出来了一个危险的信号，大家已经惧于谈及郑智？这说明对郑智的恐惧感，已经浸入到了大多数人的骨髓里。同时这也给人们展露出了另一个侧面，社会上言论空间收缩的逼仄感正在向我们一步步碾压过来。

我想，不能谈论郑智的前提，是我们大家应该要先搞清楚什么是郑智？

一百多年前，孙中山先生就对郑智一词作了浅显而明白的解释：“政治两字的意思，浅而言之，政就是众人的事，治就是管理。管理众人的事便是郑智。”从孙中山先生对郑智的解释中，我们可以看到，郑智它是事关于我们每一个人切身利益的事。郑智工作就是资源调配，妥善安排资源，以求创造价值。这是不是和我们每个人切身相关的事？

而这些牵涉到我们每一个人的事，现在有些人却说不能谈，或者说是不敢谈。法律没有规定公民不准谈论果实，反而鼓励公民参正议正。在我们郭嘉里，关于什么人不能谈郑智，刑法上早有规定：被剥夺了郑智权利的人。有哪一条法律明文规定了公民不能谈论郑智吗？没有。可以说每一个没有被剥夺郑智权利的合法公民都拥有宪法上明确赋予我们的郑智权利。

我们每一个人天生就有参与郑智，谈论郑智的权利，可现在有些人却要主动放弃他的郑智权利，这显得即愚蠢又可悲。怎么与自己相关的事情，就不能谈不敢谈，甚至有人把这看成是一种大智慧。郭嘉每一项政策的制订出台，贯彻落实，都与我们大家的切身利益息息相关。有些正策的制订与实施，到底对我们普通百姓是有利，还是有弊？难道我们不应该去了解和关注吗？如果我们连自己的事都不能谈，都不去关心，那么我们活在世上就是为了变成吃饭的牛马，干活的机器？

军事外交、经济民生、住房教育、就业医疗乃至柴米油盐。哪一个不属于郑智？正它们将决定郭嘉战略、经济政策、产业方向、城市规划、就业导向等等。但现在莫名形成一种放弃郑智权利的思潮。而这些大事，就如时代的巨轮走过。扬起的每一粒尘埃最终都会慢慢落下，到我们每个人头上就是一座大山。